春節假期,大年初二,中學學友家中做客,長春往事,歷歷在目。
“遙想當年”,1979,我們高考名落孫山,第二年,1980,我由理工轉文,考取吉林大學法律系國際法專業;她則參加中專全國招考,全省名列前茅,當時有三個選項,學校所在地分別位于京滬大連。此時此刻,父親給出建議,大連有點近,上海有些遠(還有氣候適應問題),北京不近不遠,故進京讀書。
1982年畢業,作為部屬學校,直接進入部機關工作。1984年始有包括部屬院校在內的專業對口大學生分配到本部參加工作,她以工作兩年的資格“帶徒弟”——引領大學生作業……
恰如作家柳青所講,人生的道路雖然很長,但關鍵處只有幾步(大意如此)。父親當年抉擇,作為長春市服務行業的專職政工干部,關鍵時刻做出決定。
還要召開支委會做出決定,以集體的智慧戰勝敵人(現代京劇《智取威虎山》少劍波就楊子榮擬假扮胡彪獨闖威虎山)。水跟前人喝,話照古人說(《人民日報》2014年9月8日)。
容國團連克日本歐洲強手,闖進決賽,代表團格外重視。容國團在中匈團體賽中剛剛輸在西多手下,奪冠在心理和技術上都有相當難度。代表團發動全團人員開“諸葛亮會”,幫他出點子想辦法。你一言我一語,不僅使容國團戰術思想準備上收益,更感受到集體主義精神的溫暖。容國團的這一招,是在“諸葛亮會”上有人建議他遇到困難時用的。容國團大膽采用,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打得西多措手不及(《我與乒乓球——徐寅生自傳》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5年出版第56、57、58頁)。
龐統曰:“某有三條計策,請主公自擇而行”。玄德問:“那三條計”?統曰:“只今便選精兵,晝夜兼道徑襲成都:此為上計。楊懷、高沛乃蜀中名將,各仗強兵拒守關隘;今主公佯以回荊州為名,二將聞知,必來相送;就送行處,擒而殺之,奪了關隘,先取涪城,然后卻向成都:此中計也。退還白帝,連夜回荊州,徐圖進取:此為下計。若沉吟不去,將至大困,不可救矣”。玄德曰:“軍師上計太促,下計太緩;中計不遲不疾,可以行之”(《三國演義》第62回:“取涪關楊高授首攻雒城黃魏爭功”)。
足球“中場發動機”,看似回傳倒腳,實則策動進攻。籃球組織后衛,異曲同工,功能相似。
(馬秀山2023年1月28日)
相關鏈接:“老年人相信一切,中年人懷疑一切,青年人什么都懂”。王爾德的戲言,投射到當前中國的網絡語境中,未嘗不是一幅簡筆畫(《人民日報》2016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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