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23日參加中國知識產權研究會學術年會,中國社科院法學所研究員稱我的每天《人民日報》摘錄“引領”其它信息。中南財經政法大學教授見面:每天早上都收到你的報摘。中國科協老領導就我的“每日一文”亦有同感:我也是。
“就任何話題都能進行高層次相關鏈接,這是你馬秘書長的‘專利’”(北京柳沈律師事務所合伙人)。基本上就每天的報摘做到有針對性的相關鏈接。“浮想聯翩”,融會貫通,舉一反三,亦有可能作為成文的基礎。
書的命運要視讀者接受的情況而定(《人民日報》2014年10月16日第24版)。跨國公司專利總監“狂言”,同樣一件專利,對小企業可能是一文不值,就大公司則有可能一本萬利。
文學是最好的文化傳播與推廣方式,成本低、受眾面廣,人人都能接觸,影響深遠(《人民日報》2014)。認識一個人,走進他的內心,文字是最好的途徑。以文會友,見字如晤。因文字而生的心靈共鳴,是人世間最美好的邂逅(《人民日報》2015)。
意大利駐華使館電影招待會結識資深影迷,相談甚歡,互加微信,就招待會電影(《阿特拉斯山》)的觀后感與其分享,回復點贊:老師,多交流——年歲上可稱其老師。連續三天發送我的每天報摘之后發現已被其“屏蔽”……綜合報章百科全書。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莊式語言”,思路迥異,顛倒常識、出乎意料、飽含哲學意味表述。中國文學語言,《莊子》不能不讀;中國學術思想,《莊子》更繞不開。莊子反復告誡,不要成為有用之才而要懂得“無用之用”(熊建:“《莊子》:想象奇崛的背后”《人民日報海外版》2月10日第11版“學中文”)。
每一次不務正業都有很大的收獲(張藝謀)。
(馬秀山2023年2月27日)
相關鏈接:中國人與西方人在讀書上有差別,中國人強調“學以致用”,而西方人則更強調“學以致知”。當然,“學以致用”是必要的,但僅僅停留在學以致用上就不夠了,應進一步深化境界。“用”和“知”有什么區別呢?德國馬克斯·普朗克學會主席彼得·格魯斯曾說:基礎學科是回答“這是為什么”,而應用學科回答的是“這有什么用”。以此而論,學以致用只是回答應用問題,而學以致知則回答真知問題。因此,在做學問上,我們不僅需要學以致用,還要學以致知,也即探究事物本源,發現以新理論、新技術為載體的新知識(劉道玉:“讀書到苦方覺甜”《人民日報》2011年2月15日第20版)。
革命的力量是要純粹又純粹,革命的道路是要筆直又筆直。知識分子只有三天的革命性,招收他們是危險的。因此,結論:關門主義是唯一的法寶,統一戰線是機會主義的策略(《論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策略》一九三五年十二月《毛澤東選集》一卷本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141頁)。
立三路線主張“一枝槍也集中到紅軍中去”,早已證明是不對的了。人民的游擊戰爭和主力紅軍是互為左右手,只有主力紅軍而無人民的游擊戰爭,就像一個獨臂將軍。根據地的人民條件就是有武裝起來了的人民,敵人視為畏途,主要地也在這一點(《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同上第2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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