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國家大劇院音樂廳,呂嘉與國家大劇院管弦樂團演繹布魯克納第八交響曲公開排練活動,大劇院從報名的600多會員當中選取了300人(每人兩張贈票),我與古典樂友團中央同齡兄長共賞。雖是排練但仍正裝出行(只是沒打領帶),黑色雙排扣西服套裝在家就近西藏大廈剛剛洗過(套裝52元干洗費),整個上午一直都在做功課預習。
“遙想當年”,1985年首次出國印度,時任法律事務部部長的馬連元副局長在行前特別叮囑我,小馬,孟買很熱但穿短袖也打領帶。這既是對他人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尊重!“楊德才!連長還有什么指示?告訴一排長,讓毛四海掩護你”(《上甘嶺》)!
呂嘉指揮樂團為到場的會員們演奏了樂曲的第四樂章,時長近半個小時。指揮演奏時同步提示演奏員們的演奏,特別是在弦樂階段;而在樂章結束后,又幾度“進行找平”。演出結束是指揮呂嘉領賞解讀布魯克納第八交響曲。
呂嘉認為,不同社會的生活變化的只是技術手段與程度,人的境界、哲學的高度、思想的高度都沒有變。布魯克納的浪漫主義,在其第八交響曲,用熱情戰勝了生活里的低沉和生命中的恐懼。而“命運是不可預知的恐懼”(柴可夫斯基央視音樂頻道)。
呂嘉回憶自己第一次聽布魯克納第八交響曲時,長達九十多分鐘的交響曲結束后,他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發愣一個小時并強調,發愣也是一種享受!他認為娛樂和音樂完全是兩碼事,跨界要在兩者結合的基礎上升華新高度,否則對任何一方來說都是下滑。
改革開放初期1978年,小澤征爾率美國波士頓交響樂團訪華演出,在北京海淀劇院走臺排練時對外售票觀賞。曾幾何時,到北京展覽館的中國愛樂樂團總部購買音樂會票,“誤闖”排練廳,“掌門人”中年女性立即向我動作表示不能影響樂團正在進行的排練。
指揮是樂團的精神領袖,更是靈魂。文體不分家:教練自己是做不出這個動作了,但他知道如何指導運動員做出這個動作。
小學時代,音樂老師陳輔達,對于所有樂器基本“通吃”,幾乎沒有不會不能使用的。我們西五馬路小學的學生樂隊是所在長春市南關區“一流水平”佼佼者。陳老師本人亦曾被借調到區里從事指導教學,后在長春市少年宮當樂隊領導兼指揮!不僅如此,陳老師的黑板彩色粉筆板書特別好,好多班舉行班會,都請他寫字進行裝飾營造氛圍。
無獨有偶,中學大師兄文革前畢業于北京電影學院,先任北京電影制片廠分管美工的副廠長后任廠長,京城中學校友會成立時,大師兄為我們每個年級的召集人寫了一幅字,琴棋書畫于一體,師哥給我撰寫隸書并在所作詩中有我的名字——“泉清堪洗硯,山秀可藏書”。
(2023年6月9日馬秀山)
相關鏈接:大家演奏得很好,很好,也就是說還湊付,我沒什么。就是你們兩個老是說話,精神不集中。銅管樂要像打雷前的閃光,這個樂曲演奏得還不夠熱烈,不夠激昂,現在,活像一壺溫吞水。好像不錯,其實很遭。重新回到第17小節……聽見了嗎?那么,大家就散了吧,在槍桿子的壓迫下,排練只進行了十幾分鐘,今天晚上的演出夠瞧的了(法國電影《虎口脫險》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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