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匠心和愛心,相融于不變的公益初心。
歲序常易,華章日新。與眾不同的2020年即將收尾,這一年或許過得有些艱難,但我們也在抗疫、扶貧、脫貧攻堅等眾多不平凡的時刻中,見證了中國速度與中國力量。
今年是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收官之年,也是脫貧攻堅決戰決勝之年。今年以來,一大批緊扣時代主題、展現時代風貌的公益主題電視劇、網絡劇、紀錄片、動畫片、公益廣告等視聽作品集中涌現,以創新的內容形式與強感染力的鏡頭語言為時代畫像,號召大家一起見證公益事業、書寫家國溫暖。
就在這兩天,便有一批公益主題精品力作低調在各大網站悄然上線,其中一支聚焦特殊人群——鄉村醫生的公益紀錄片《守·望叁》極為注目。這部時長8分44秒的公益短片,是寶寶樹攝影團隊,跨越2800多公里,用鏡頭記錄下的反映貧困地區鄉村醫生真實生活變遷的第三支紀錄短片。
90后村醫的守護與80后村醫的希望
黑夜,一束光,“沙沙沙”地摩擦聲,調動起了觀眾所有的感官。云霧繚繞的青山里,滔滔不絕的江水旁,一位梳著馬尾的姑娘騎著摩托車行進在金沙江大橋連接的蜿蜒盤山公路上,這位姑娘便是《守·望叁》紀錄片的主人公之一——在湖南學習醫療專業,畢業后回到家鄉做村醫的90后傈僳族姑娘蔡美香。
因為離工作的衛生室較遠,所以每天天不亮,蔡美香便要騎著摩托車從家里出門。漆黑的夜里,一束光刺破黑暗照亮了前方的路,蔡美香年輕的臉龐上寫滿了堅毅,她相信一切都在慢慢好起來。
紀錄片故事的發生地在云南省永勝縣下啦嘛村和中和村。下啦嘛村,位于麗江市永勝縣以北大約65公里的山區,交通閉塞、物資匱乏,村里曾一度有超過三分之二的貧困戶。貧困讓很多村民都無法離開村子尋求更先進的醫療幫助。中和村曾經也是這樣的境況。
中和村前村醫焦樹英珍藏著一把剪刀,這把剪刀接生過一位難產的孕婦。據焦樹英說,產婦家里窮,沒有錢去住醫院,所以只能在家里生孩子。從早上到下午,孩子還沒有生下來,她只能拿起剪刀為產婦做了一個側切手術,幸而最后孩子順利出生了。不得不說這位產婦是幸運的。但不難想象沒有任何醫療幫助、只能自己煎熬著生產的過程,是一番如何痛苦的景象。
2020年5月,永勝縣脫貧摘帽。不僅村容村貌發生了改變,村民們的看病觀念也發生了變化。小病在村里衛生室看,大病難病去松坪、永勝等大地方看如今已經成為村里的常態。而且村里的孕婦現在也會在村衛生室統一建檔、登記,然后去縣醫院生產,“女人在家生孩子”已經成為過去式。
蔡美香、楊松花、楊麗娟是下啦嘛村衛生室三位年輕的90后村醫,她們見證并經歷了村衛生室的一路修繕升級和改造。如今的下啦嘛村衛生室窗明幾凈,設備藥品更為完善。她們會上門隨訪、為新生兒體檢、為母嬰家庭發放各種營養包,而且因臨近小學所以她們很多時候都會擔任學校“衛生老師”的角色。
在中和村,子承母業的80后村醫焦云峰,對于孩子的養育問題也十分注重。他相信知識改變命運,而孩子就是未來,所以沒有休息日的他,會經常帶孩子到衛生室,給兒子輔導作業。他認為孩子知識學得好,生活條件自然就要比他們那代人好一些。如今,“孩子就是希望”,早已深深烙印在永勝人的心里。
《守·望叁》延續了寶寶樹攝影團隊前兩部紀錄片的創作內核和拍攝制作風格,沒有華麗的辭藻,沒有豐富的后期聲音制作,更沒有精致的濾鏡效果,而是從頭至尾都浸染著一種樸素的風韻,將一切“畫外音”都隱喻在物象中,并以簡單的視角和畫面,將一幅公益扶貧“答卷”在觀眾眼前徐徐展開,沒有一絲一毫的渲染和夸大,而是以真實打動人心。因此觀眾看了之后,才會被片中講述的那些故事深深打動,并在一幅幅難忘的鏡頭下,對這些社會現象進行深層的思考。
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個畫面是,在紀錄片片尾,楊麗娟搭便車去五十多公里外的鄉衛生院運送下啦嘛村衛生室的醫療廢物,因為當日還下著雨,汽車行駛特別困難,而且更不幸的是,汽車中途拋錨,一行人無奈只能下車等待。
此時,汽車、掉落著山石的公路、90后村醫楊麗娟、抱著孩子出車的母親、雄偉的金沙江大橋、雨霧繚繞的群山等物象,構成了一幅立體的“靜止”畫面,順著不斷延伸的金沙江大橋,我們仿佛看到了大山里與大山外,鏡頭里與鏡頭外,過去的永勝與現今的永勝,慢慢交匯在了一起——時序更替,逐夢前行,即使前路充滿荊棘,但依然相信遠方總會看到光亮,一如片頭那束刺破黑夜的光,跨過艱難與險阻,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
公益紀錄片“三部曲”:鄉村醫療衛生事業發展紀實
永勝縣的變化是有目共睹的。假使有人看過寶寶樹攝影團隊拍攝的前兩部《守·望》系列紀錄片,將會對這種變化深有體會。這三部紀錄片一脈相承,仿佛樹木的年輪,層層遞進地記錄著,這些年來永勝縣鄉村醫療衛生事業及健康理念天翻地覆的變化。
2018年7月,寶寶樹公益紀錄片《守·望》上線,講述的是永勝縣吉福村鄉村醫生黃加貴與黃玉梅父女倆守護村民健康的故事。黃加貴從醫22年,從一名小學老師響應號召轉行學醫,在這之前村民們病了大多只能聽天由命。在黃加貴最拮據的日子里,村民付不起醫藥費,他便默默支持,直到無力支撐衛生所的開銷,只能外出打工、半農半醫維持生計;黃玉梅從醫10年,從小耳濡目染深受父親影響,中專畢業后回到家鄉自覺地接起了父親的藥箱。黃玉梅最大的希望就是山下大醫院的醫生們能到村里為村民們診療,為病患完成基本的手術。
山里的醫療條件十分簡陋,最常見的醫療設備只有血壓儀、血糖儀和聽診器。如果有創傷病人,因為麻醉藥品的限制,村民只能依靠忍耐在無麻醉狀態下進行創傷縫合。而且在這里,藥品短缺的時候,草藥、中醫、甚至代代相傳的土辦法都能成為救人的希望。
《守·望》上線后,在社會上引起了一波反響,越來越多的公益人士開始關注鄉村衛生事業。緊接著2019年4月,《守·望2》上線,沿襲了第一部的創作內核與紀實風格,以質樸動人的鏡頭語言,講述鄉村醫生畢桂英守護貧困人群生命健康的故事。
《守·望2》的故事發生在永勝縣東樂村,閉塞的交通讓這里的村民很多時候對外面的世界都望而卻步。在這樣的條件下,村醫畢桂英成為了當地兩千七百余名村民的健康守護者,同時更是村中每一位孕育媽媽和她們孩子的守護者。據畢桂英講述,十多年前,孕婦們看到醫生都會躲起來,現在她們才知道要做體檢。
但即便是這樣,母嬰人群的健康情況也不容樂觀。“孕婦們不重視孕期反應,不關心飲食營養;沒有錢去縣城婦幼保健院做全面檢查,‘葉酸’這種藥也是2018年才開始出現在村里。”更令人擔憂的是,當地的嬰幼兒大多營養不良,貧血、缺鈣、蛋白質缺失的現象非常普遍。《守·望2》上線后,這些常人無法想象的貧瘠生活激起了眾多觀眾的同情和共鳴。
今年《守·望叁》上線開播,作為《守·望》系列紀錄片目前“三部曲”中的“最終曲”,《守·望叁》展現的更多是村衛生室修繕升級后的年青一代村醫的生活風貌:儲備較為充足的藥品以及現代化的醫療設備、更為完善的就醫流程以及醫療技術更為專業的醫務人員,“我們的日常工作就是在辦公室里面填資料,然后電話隨訪,然后有病人的話就給病人接診……”
以時間為軸,以鄉村醫生為主線,講述健康扶貧成果,《守·望》系列紀錄片短小精悍的篇幅中,凝聚著無窮的溫暖力量。斯坦·李和史蒂夫·迪特科借由蜘蛛俠之口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作為行業和國民經濟中不可忽視的重要力量,民營企業在支援社區教育、基礎健康、人文關懷等公益慈善領域也必將發揮出重要作用。而這或許也正是寶寶樹推出公益扶貧系列紀錄片《守·望》的初衷:發揮企業優勢,通過還原鄉村醫生的艱苦與堅守,以及貧困人群真實困境與現狀,來呼吁更多社會公益力量加入到健康扶貧的陣營中。
開展鄉村醫生健康扶貧,公益之路匠心前行
“身穿白大褂,肩背小藥箱,雙腳踏遍鄉村的每一個角落。”鄉村醫生,這個過去叫“赤腳醫生”的特殊群體,在國家政策和醫療宣傳里,被定義為農民健康“守護人”。據官方統計,我國鄉村醫生從業人數超過150萬,分布在全國3.7萬個鄉鎮衛生院和65萬個鄉衛生室,擔負著中國6.5億農村居民的基本公共衛生服務和基本醫療服務。
并不夸張地說,在脫貧攻堅戰的戰場上,這百萬多個鄉村醫生就是奔走在健康扶貧最前線的“先鋒隊”。正如《守·望叁》中所講述的“作為健康扶貧工程的末梢,村醫的職責就是讓貧困群眾看得起病,方便看病,看得好病,盡量少生病。”畢竟,因病致貧、因病返貧的現象不從根本上減少,就不能徹底實現“脫貧摘帽”。
2018年初,為配合國家健康扶貧工程,協同“三個一批”的落地執行,在國家衛健委扶貧辦指導下,復星基金會聯合中國人口福利基金會共同發起“鄉村醫生健康扶貧”項目。該項目以“我們守護村醫,村醫守護大家”為出發點,致力于服務中國農村150多萬鄉村醫生群體,特別是為貧困地區培養并留住合格鄉村醫生,提升基層醫療衛生服務能力和可及性,減少因病致貧、因病返貧,助力國家脫貧攻堅和鄉村振興戰略。
同年4月,深耕母嬰垂直賽道十余年的寶寶樹加入“鄉村醫生健康扶貧”項目,并對口幫扶云南省永勝縣,并將永勝縣確立為自身在全國的首個公益扶貧基地。這一年,寶寶樹向永勝縣派出專門扶貧駐點人員一人,通過走訪15個鄉鎮衛生院和128個村衛生室,通過“健康醫+1”、“鄉村寶寶樹計劃”等項目實施,匯集社會力量、調配線上線下資源,改善貧困地區母嬰家庭人群的身心健康狀況,并為鄉村醫生開展日常疾病預防、診療及母嬰健康專業知識培訓,在守護、賦能與激勵鄉村醫生方面取得了初步成效。
據《守·望叁》紀錄片介紹,截至2020年,永勝縣已完成改造、新建衛生室136個,配備執業注冊鄉村醫生400余名,建立了較完善的基層醫療衛生體系。而截至目前,“鄉村醫生健康扶貧”項目已覆蓋全國70個縣,幫扶了12545個行政村衛生室,守護了22192名鄉村醫生,惠及逾300萬戶貧困家庭。
“知責任者,大丈夫之始也;行責任者,大丈夫之終也”。“現代管理學之父”彼得·德魯克曾提出管理者的三大使命,即達成目的、使工作者有成就感、履行社會責任。鄉村醫生健康扶貧項目作為社會公益事業體系中的重要組成部分,考驗的不僅是企業應對社會事件的行動力,同樣也展現了企業踐行社會責任的長遠規劃。寶寶樹等企業積極投身其中,選擇將社會責任的履行落到實處,真正做到了“取之于社會,反饋于社會”,稱得上是真正的“大丈夫”。
眼下,“十三五”收官在即,“十四五”又將起航。“優先發展農業農村,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戰略部署已經在踐行路上。可以預見的是,鄉村醫生作為健康扶貧項目的擺渡人,在鄉村振興中依然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正如《守·望叁》紀錄片所講述的“他們是問題的發現者,也是問題的回饋者,發現新的問題,同時不斷改進,并用更專業的知識,更新的理念,影響下一代的成長。”
因而守護鄉村健康之光,并形成長效機制,勢在必行。當然,涓涓細流匯成大海,健康扶貧僅靠一兩家企業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更多像寶寶樹一樣的企業力量、社會力量的無私付出。我們堅信:即使前路“道阻且艱”,但只要心懷希望,最后必將“撥云見日”,溫暖的陽光必將會照亮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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