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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銀行定增幾多愁 違規受罰、不良貸款異象 胡昇榮如何戰略破局?

            2019-10-28 21:18:05     來源:中國經濟網

            原標題:南京銀行定增幾多愁 違規受罰、不良貸款異象 胡昇榮如何戰略破局?

              風雨之后,有彩虹。

              一路風雨兼程,南京銀行的再融彩虹仍觸不可及。

              近日,南京銀行首披定增方案最新進展:證監會提出十大項20條反饋意見。要求其說明不良貸款劃歸、現金流波動、債券投資金額較大、是否存在開具無真實交易背景票據、貸款減值核銷是否謹慎合規等原因和合理性。

              2017年7月31日,南京銀行董事會通過非公開發行股票預案。

              掐指算來,時隔兩年、經歷兩修方案、發行對象變更減少、甚至募資縮水24億元,南京銀行的定增之路仍撲朔迷離。

              為何如此愁楚狼狽,又為何如此執著呢?

              光芒背后不良貸款異象

              先來看看南京銀行的業績表現。

              2019年半年報顯示,截至6月末,南京銀行實現營收166.39億元,同比增長23.29%;實現歸屬于上市公司股東凈利潤68.79億元,同比增長15.07%;經營活動產生的現金流量凈額95.50億元,同比增長115.70%。存款總額8645.98億元,較期初增長12.20%;貸款總額5390.12億元,較期初增長12.21%;總資產1.35萬億元,較期初增長8.45%。

              表面看,這是一份亮眼成績單。

              但光芒以后,另一些核心數據也凸顯多重隱患。

              截至2019年6月末,南京銀行的負債總額12656.64億元,較期初增長8.69%,信用減值損失38.61億元。

              從資產質量看,2015年以來,南京銀行的不良貸款率呈上升趨勢。截至2019年上半年,南京銀行不良貸款余額46.09億元,較上年末增長7.89%;不良貸款率0.89%,與年初持平;撥備覆蓋率415.50%,較上年末下降47.18%。

              業內人士表示,不良貸款增加對銀行影響不容小覷,短期降低銀行放貸能力,長期甚至引發系統性風險。此外,撥備覆蓋率的最佳狀態為100%,比率過高會導致撥備金多余,利潤虛降,不利企業健康發展。

              更關鍵問題在于,南京銀行不良貸款率較低,撥備覆蓋率較高,且核銷貸款減值準備金額較高。結合同業可比公司情況,凸顯上述“異象”的可疑性。對此,證監會要求其說明不良貸款率較低的原因及合理性,不良貸款劃分是否真實謹慎。貸款減值核銷是否謹慎合規,是否對不良貸款金額的真實性準確性構成影響。

              再來看資本充足率。

              2019年3月末,南京銀行的一級資本充足率9.7%,較年初下降0.04%;資本充足率12.78%,較年初下降0.21%。

              截至2019年6月末,南京銀行的核心一級資本充足率、一級資本充足率、資本充足率分別為8.87%、10.04%和13.11%。

              作為首家資產破萬億的城商行,南京銀行的上述數據難言樂觀。

              統計數據顯示,在A股上市銀行中,南京銀行核心一級資本充足率位列倒數第三,僅高于杭州銀行與鄭州銀行。

              業內人士指出,資本充足率是商業銀行最核心的財務指標。近幾年,銀行業保持持續擴張,各家銀行資本充足率下行壓力加大,急需“補血”。尤其是南京銀行這樣的城商行,通過經營性活動形成的企業資本增長較慢,資本充足率現狀更不容樂觀。而指標一旦失守,不但業務擴張受到限制,衍生經營風險也會加大。

              這些壓力風險,也成為南京銀行執著定增的最好注腳。

              南京銀行最新定增方案顯示,為滿足監管部門對資本充足水平的監管標準,公司需提高資本充足水平,增強抵御風險能力,提升公司的整體盈利能力和核心競爭力。

              定增潘多拉

              只是,理想有多豐滿,現實就有多骨感。

              一再生變的定增路,似乎已成南京銀行的一塊心病。甚至由此暴露出更多的衍生問題。

              2018年7月末,發行預案被否,這是首例被監管部門否決的上市銀行再融方案。

              對此,知名經濟學家宋清輝表示:“定增案被否,或與其涉及票據違規案有關。”

              2019年5月,南京銀行重啟定增計劃,發行對象從5家減至4家,且進行更換,早期的太平人壽、南京高科和鳳凰集團退出,法國巴黎銀行與中煙江蘇加入。

              就在人們以為曙光在望時,2019年8月1日,定增再起波瀾。

              該行第二大股東南京紫金投資集團有限公司因個別財務指標未達要求,終止認購定增股份協議。受此影響,募資總額降至116.2億元,縮水24億元。

              宋清輝認為,此次縮水對南京銀行帶來諸多負面因素,比如股權結構的穩定性等。

              同時,國泰君安邱冠華團隊也表示:最近三年,南京銀行的估值一直陷入一個怪圈:即盈利增長強勁,估值卻始終提升不上去。究其原因,就是市場詬病其高資本消耗型的商業模式,地方政府資產比重偏大,風險隱患較大。

              上述評論,并非空穴來風。這從證監會的十大項20條反饋意見中,可見端倪。

              意見顯示,最近一期末,南京銀行逾期3個月以上貸款未劃歸不良貸款。

              值得強調的是,早在2018年6月,證監會就已出臺相關規定,要求各銀行將逾期90天以上貸款計入不良貸款之中,逾期90天以上貸款在貸款五級分類中至少計入次級貸款。

              銀保監會數據顯示,2018年末,行業90天以上貸款與不良貸款比例已降至90%以內。2017年以來,累計處置不良貸款3.48萬億元。促織力度不斷加大。

              顯然,南京銀行的上述舉動違反監管精神,也有違趨勢發展。

              由此打開的羅生門,也還有更多看點:比如未劃歸的具體金額、占比情況及原因等核心問題,有待南京銀行作答。

              為何屢屢受罰

              難題不止這些。

              南京銀行的違規受罰,也是外界關注焦點。

              2018年開年,南京銀行鎮江分行被罰3230萬元。

              2019年,被罰態勢仍在延續。

              2019年3月,南京銀行北京西壩河支行因貸款業務違規,被責令改正罰款80萬元。

              2019年5月8日,南京銀行北京分行違規審批發放貸款,被罰款50萬元。

              2019年5月15日,南京銀行因作為“17泰州濱江MTN001”主承銷商,違反3項市場相關自律規則,交易商協會最終給其誡勉談話處分,責令全面深入整改。

              而就在南京銀行宣布新定增計劃的前一日,2019年5月20日,南京銀行上海分行因違規向部分關系人發放信用貸款,發放部分個人消費貸款未跟蹤檢查,連收3張罰單,合計罰款259萬元。

              同日,南京銀行還被外匯局點名。

              5月20日,在外匯局通報的17起外匯違規案例中,南京銀行上海浦東支行因2016年2月至3月期間憑企業虛假提單辦理轉口貿易付匯業務,違反《外匯管理條例》相關規定,被罰款80萬元。

              值得注意的是,2019年5月21日,南京銀行宣布新的140億元定增計劃,且已通過董事會審議。

              面對多次受罰的尷尬,南京銀行相關負責人表示,自2018年,監管部門就對該行及下轄所有分支機構,開展了五年一次的全面現場檢查、公司治理專項檢查、整治市場亂象專項檢查、營業場所銷售行為專項檢查、影子銀行與交叉金融專項檢查等五項監管現場檢查。根據檢查結果,監管部門對該行提出相應整改要求,及行政處罰決定。該行已嚴格按照監管部門要求,實施了各項整改工作。

              客觀而言,上述表述有態度、有行為,正能量滿滿。只是實效如何呢?

              從監管層最新的反饋意見看,南京銀行的一些核心隱患仍然存在。在敏感的風控方面仍需精進。

              業內人士認為,南京銀行還需進一步加強內控管理。定增連續生變已對其資本補充造成不利,如內控方面再現疏漏,很可能對下一步補充資本帶來更不利影響。

              1.2億元貸款逾期

              此言,并非空穴來風。

              實際上,南京銀行的漏洞行為,已讓其受損嚴重。

              據中國裁判文書網判決書顯示,江蘇利華銅業、利華電子、華英物資公司由朱建華先后成立,法定代表人為朱建華,總經理為汪亞英。

              為籌集經營資金,朱建華、汪亞英通過虛報抵押物數量、重復提供同一批抵押物,偽造購銷合同、審計報告等手段,多次取得南京銀行浦口支行等六家銀行貸款、銀行承兌匯票,合計2.71億元,均逾期未能償還。

              上述六家受害銀行中,南京銀行蒙受損失最大,逾期未能償還南京銀行貸款達1.2億元。

              如此巨額資金能否成功追繳,又能追回多少仍是未知數。但可確定的是,南京銀行的相應損失不會是小數目。

              更遺憾的是,交了學費的南京銀行似乎沒有做出更多反思。

              2019年10月13日,恒盛地產發布公告稱,南京銀行向上海鵬暉提供5億元借款,上海鵬暉提供財產抵押擔保,此次借款期限10年,借款將用作恒盛地產的營運資金。

              值得注意的是,恒盛地產半年報顯示,2019年上半年,該集團獲得銷售收入約8.87億元,同比減少約62.3%;期內虧損約13.75億元,同比減少約20.24%;母公司擁有人應占虧損約為13.64億元,同比減少約18.63%。

              并且,2019年上半年,恒盛地產無新一輪物業分期項目完工,上半年的確認銷售收入全部來自往年已完工物業的銷售收入。

              那么,問題來了。

              這樣一家運營不佳,處于虧損狀態的企業,南京銀行為其貸款的邏輯何在?是否會有暴雷風險?

              束行農辭職

              連串問題,拷問著南京銀行的風控體系,更拷問著管理制度體系。

              而高管的近期動蕩表現,又為南京銀行的前景再蒙陰影。

              首先是南京銀行行長束行農,因工作調動提前離任。

              眾所周知,束行農是金融市場的老兵,作為債券行業的第一批交易員,自1994年進入金融業就在該行工作,親歷了南京銀行的發展歷程。其曾長期掌管南京銀行資金運營中心,培養了眾多債市專業人才。也基于此,南京銀行的債券業務地位顯赫,被譽為“債市界的黃埔軍校”。

              然而,這樣精神導師級的人物,卻提前辭職了。

              2019年5月24日,束行農向董事會提交辭職報告,辭去南京銀行董事、董事會風險管理委員會主任委員、發展戰略委員會委員、行長、財務負責人以及公司授權代表職務。后赴南京新農集團就職。

              公開信息顯示,束行農的正常任期截止2020年5月,提前調動著實出乎了市場預料。

              不過,據內部知情人士透露,該調動早有苗頭,“四月份束行長連續走訪幾家分行,當時就有猜測說可能是告別演出,但沒想到來的這么快。”

              值得強調的是,束行農的離職正是南京銀行定增關鍵時期。

              結合戴娟案,這種衍生考量或許更為凸顯。

              2019年2月,原南京銀行資產管理部總經理,素有“債券一姐”之稱的戴娟被帶走調查。

              對此,,南京銀行官網回應稱,南京銀行資產管理業務中心總經理戴娟、資金運營中心副總經理董文昭,及該行投資機構鑫元基金管理有限公司副總經理李雁三人因個人原因,不能正常履職。

              消息一出,債市震動。

              雖然南京銀行強調已指定專人負責三人工作,且不涉及當前該行及鑫元基金業務,本行及鑫元基金經營管理一切正常。但還是引發不少投資者的擔心。

              債市業務對南京銀行不言而喻的重要性。公開信息顯示,南京銀行為首批銀行間市場的債券交易者,也是銀行間債券市場首批公開市場一級交易商、首批全國統一同業拆借市場成員、首家開辦結算代理業務試點的城商行,也是首批雙邊報價商和結算代理人。

              同時,戴娟自身的影響力也不容忽視。

              有業內人士表示,“金融反腐是這幾年大的背景,其實戴娟只是小人物。”值得強調的是,作為南京銀行的一方大員,戴娟被長期稱為束行農的得力干將之一。

              也基于此,市場上有關債市風波的關注聲音不斷,后續影響顯然也是看點所在。

              內憂外患反思時刻

              顯然,定增進程的一再波瀾,只是表象。內憂外患下的南京銀行,正遭遇多重困境。

              縱觀南京銀行這些年的發展腳步,跨區域經營快速推進,先后設立泰州、上海、無錫、北京等17家分行,191家營業網點。同時,資產管理、投行業務、同業業務等特色業務發展迅猛,尤其是債券業務可謂一軍凸起。

              財報顯示,2018年南京銀行僅債券投資收入一項就達101.82億元,占該行營業收入近兩成;債券承銷收入達10.69億,占該行手續費及傭金收入25.88%。

              規模效應、特色業務,讓南京銀行營利持續增長。不過一路高歌,步履急匆中,也帶來多重隱患。

              一方面,資本充足率承壓、風險抵補力下降,急需定增補血;一方面,頻收罰單、業務暴雷、管理層生變,不確定性滿滿……,內憂外患交織下,不斷挑動投資者的敏感神經,更引發監管層的審慎態度。

              一定意義上說,南京銀行已進入問題圍城,是否已到關鍵的反思時刻?

              2019年,是我國經濟轉型的關鍵之年,中央經濟工作會議對深化資本市場改革作出部署,主張要通過深化改革,打造一個規范、透明、開放、有活力、有韌性的資本市場。

              也基于此,金融業改革開放步伐不斷加快。隨著四新經濟蓬勃發展,傳統銀行業也在醞釀深刻變革。尤其是大數據、云計算等帶來的智能化、數字化浪潮大大提升了企業經營效率,為其系統優化風控、品控,拓展新業務打開巨大空間。

              在此背景下,往期跑馬圈地、一味追求短利、規模效應的粗放打法,已然過時。合規高效、穩健創新、高質量發展,已成行業的新關鍵詞。

              這種行業變局,對銀行業、乃至實體經濟都是一件利好之事,當然也是南京銀行破解難題的切入點。比如其正在進行的開放銀行建設,全力打造的“鑫E家”線上同業合作平臺等。

              如何控速度、調結構、降風險、提質量?不難發現,南京銀行正處新舊交替,轉型升級的重要時刻。

              大變局,需要系統大智慧,南京銀行及董事長胡昇榮的戰略破局自然是重中之中。目前,南京銀行行長之位仍然空缺,這更凸顯了當家人胡昇榮的破局重任。

              隱患重重、機遇亦重重,如何駕馭復雜局面,如何穩健破局,銠財將持續關注。

            (責任編輯:DF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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